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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那天傍晚,地主还真给孙大刚打了一个传呼,也是凑巧了,孙大刚刚好有空,而且是空得无所适从,关于孙大刚那天为什么这么空,后面再说。
如果换作其他时候,孙大刚是绝对不会来和地主他们喝什么鸟酒的,就是那种闲出来的巧合才使得孙大刚临时改变主意来赴酒席了。
地主见孙大刚这种大财主真来了就特别兴奋,先前的不快活早就忘得一干二净,所以他和小六子二人很热情洋溢地招待了孙大刚,另外那些小混混这些场合就沾不上边,一边歇菜去了。
地主见孙大刚走路来的,就问,“兄弟,你的车呢?”孙大刚回答说,“车在宾馆停车场,一会要喝酒,不宜开车。”地主听后哈哈大笑附和着说,“是的,喝酒嘛就喝个痛快,看得出来兄弟是个爽快人,投缘,今晚我们不醉不归。”
进入酒店,点完酒菜,然后闲聊了几句,菜就陆续上桌了,边吃边喝边聊。地主垂涎人家口袋中花花绿绿的钞票不得不奉承几句,“兄弟,你身手不错啊,那一拳力道太足了,差点把我打晕过去。”
本来这只是一句奉承话,没想到孙大刚还真不客气,接过话就说,“今天要不是你人多,倒地的那个人肯定不是我。”
地主被呛了一下之后也没怎么生气,圆滑地说,“我要是没喝那么多酒的话,兄弟你那一拳可没那么轻松就打得到我,呵呵……”
见地主笑,这孙大刚也不给地主面子,还是直来直去地说,“要不这样,趁现在我们还没喝几杯酒,先出去比划比划,然后再回来接着喝,如何?”这孙大刚的话半真半假,但地主不会去考究这话的真假。地主出手打架不是为了切磋武艺分高下,而只是为了利益、为了钱或为了吃喝,现在,他想和眼前的有钱人走近些怎么可能会去比武?他才不管你孙大刚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反正都当玩笑话来听就是了。
没等地主接话,小六子笑眯眯地说,“改天吧,改天有空了,我陪这位老板练练,呵呵纯当玩玩,他们说这叫以武会友,对吧?”
这孙大刚嘛本来也是口头上争点气,想挽回一些面子,听小六子这么一说就借梯而下说,“那就这样说好了,下回有机会我们得比划比划,我这人平时就喜欢练练身体,没什么其他爱好。”
地主就笑着说,“一定,一定,对了,搞了半天还不知兄弟你贵姓?”
孙大刚说,“我叫孙大刚。”这孙大刚说这句时依旧是直来直去,没像一般人那样客套地说“免贵姓孙”,可见这也是个直性子的主。
“孙老板,你是做什么大生意的?”地主问。这地主不再称兄道弟而改了口,这一改口就显得他内心的羡慕劲和委屈的尊敬。地主问得也急切,很想搞清楚人家的底细,恨不得立马能知对方到底有多少家产。
“做点小生意,跑跑腿。”孙大刚还是照直说。
“怎么可能啊,开这么好的车还是小生意,孙老板你太谦虚了,没把我们当兄弟吧,大家坐一起喝酒就是缘份,以后不能再见外了。”地主继续试探着说。
“你认识高强不?”这回孙大刚没直接回答地主,而是顿了一下问。
“哪个高强?开古玩店的高强?”地主有些吃不准地地问。
孙大刚点点头,表示是的。
“认识,能不认识嘛,那可是我的铁把子兄弟。”地主吹着大话说。如果说地主和高强关系有点是可以说得通的,至于铁把子一说权是地主一厢情愿之事或是故意吹嘘之事。地主接着又问了一句,“孙老板也认识高强?”
“认识,能不认识嘛,那可是我的铁把子兄弟。”地主吹着大话说。如果说地主和高强关系有点是可以说得通的,至于铁把子一说权是地主一厢情愿之事或是故意吹嘘之事。地主接着又问了一句,“孙老板也认识高强?”
孙大刚微笑了一下说,“算是认识吧,有点生意上的往来,不过也不是很熟。”地主眼睛一骨碌就问,“孙老板不会也是做古董生意的吧?”这回,孙大刚呵呵而笑,没说是也没说不是,显然他还没想好要不要同地主说实话,说几分实话。
“怎么了?不方便说吗?”地主催问了一句。
“不是,我只是喜欢买些古董,自己不做这行生意。”孙大刚说。
“那孙老板是在哪一行当发大财?”这地主穷追不舍,非得要把人家的底细调查清楚不可,感觉一摸清楚他就见者有份似的。
“也没什么固定生意,见什么钱好赚就做什么。”孙大刚明显扯了个谎。
“孙老板说话总是这么见外就不好了,我们既然都坐在一起喝酒也算是交个朋友了,有话直语呗,我也没别的意思,就是看看有什么地方能帮帮你的,我终究是这里长大的,人脉关系还是相当不错的,一般事情都能说得上话、摆得平。”地主又开始吹上了。
“这个我看得出来,请问你贵姓?”孙大刚这才有兴趣问起地主的名字来。这么问也说明了他之前并不认识地主,也没当地主是个人物。
“我的名字说起来没几个人知道,他们都叫我地主,这位是我的兄弟叫小六。”地主介绍道。
“原来你就是此地大名鼎鼎的地主老大啊,难怪这么霸道。”孙大刚说,也不知是夸还是贬。不管是夸是贬,地主心里都高兴,毕竟人家听说过自己,这就是张活招牌,能派上很多用处。
“其实我这个人特别爱交友、重义气,跟我熟悉的人都说我人缘好,为人也不错,不熟悉的人才觉得我有点坏。”这地主不失机地往自己脸上贴金,也不管是化学金还是真金,贴多少算多少,先把活招牌弄得像模像样再说。
“这个我相信,江湖上走的人,哪个背后不被人说几句,能认识本地老大真是缘份,来,喝个满杯酒。”孙大刚说着就举起了酒杯一饮而尽。地主被捧得心花怒放,干起酒来也痛快。
三个人你来我往地干着酒,边喝边聊,越聊还真越投机起来。原来这孙大刚也不是省油的灯,前几年坐过牢,也算是有证书之人,这是道上混的资本。这话再往下聊,地主不能不提及生意之事,这是目的,不能忘记,否则这酒也白请了。
地主说,“孙老板,以后有好的生意一定得关照我们一下,手下一帮子小兄弟要吃饭,这当家的难啊。”
孙大刚沉默了一下降低声音问,“要说生意嘛,我目前还真有件小生意可以赚点钱,就不知道兄弟你有无兴趣做了。”
听说有钱可赚,地主一下子就来了兴趣,凑近些问,“什么好生意,说来听听。”
孙大刚沉默了一下降低声音问,“要说生意嘛,我目前还真有件小生意可以赚点钱,就不知道兄弟你有无兴趣做了。”
听说有钱可赚,地主一下子就来了兴趣,凑近些问,“什么好生意,说来听听。”
“你不是认识高强吗?”
“对,认识,怎么说?”
“他能卖你面子不?”
“会,我们关系很铁的。”地主满口说,说这话他也不管腰疼不腰疼的,先抛出口再说。
“给你面子就好,这单生意只有面子管事,只要给面子就不费劲了,挣这钱太轻松。”孙大刚也开心起来,他以为地主真能搞掂高强,那感觉就是胜利在望,前途一片光明,再往下就是飘飘然也。顿了一下,孙大刚继续说,“你听说过高强收到了一把古剑没?”
“怎么没听说过,我都去看过几回了,锈得不成样,应该不值钱。”地主昂了一下头自以为是地说。
“你知道就好,现在你要做的事就是去买下这把剑。”
“我买来再卖给你?”
“对,不愧是老大,大脑反应就是快。”孙大刚借机又夸了地主一句。夸是门学问,学会夸人能成好多事,大家心里都清楚,就是不太爱夸出口,特别是违心地夸个人有时真难以启齿。
“你这么说我就不明白了,孙老板,”地主迷糊地问,“我去买和你去买有什么大区别吗?何况我又不懂行情。”
“实话同你说,我去过了,人家不卖给我,也不提多少钱的事,就是一口咬死不卖。”孙大刚说。
“为什么不卖?他吃的就是古董这碗饭,不卖还放家里生锈?”地主迷糊地问。地主是行外之人,迷糊是对的,他不迷糊才怪。
“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反正就是不肯卖,他不肯出手,我也没得办法,这事又不能逼得太紧。”孙大刚一脸无奈地说,“我也是喜欢那剑,准备买下来拿去送人,这年月,不兴送钱、送礼,就兴送古董。我们做生意的你也知道,处处得求人,不求人万事不灵、寸步难行。”
“听你这么说我有些明白了,但我该如何去操作?”地主纳闷地问。
“怎么做我也没想好,这事不急,我明后天同你细说,现在你要拿准高强会不会给你面子,这是最重要的,他如果不给你面子,这事也算是白忙。”孙大刚酒还没过量,大脑清析地说。
“这事你放心,凭我和高强的关系问题不大。”地主信心百倍地说,因为地主还不知这把古剑中间暗含的厉害关系,他看到的只是一把剑而已。
“那就好,这事我就放心了,来来,喝酒,喝酒。”孙大刚控制不住兴奋地说,他也误认为此事有个八九分铁定了,开心之态可以理解。
当天喝完酒,各自醉眼惺忪地回去安歇无语。
第二天一早,地主就呼了孙大刚,他着急啊,转手就有几万元进帐,那年月几万元可不是小数目。这种天上掉馅饼的机会都错过的话那他也不叫地主了。这孙大刚也棍气,接到传呼就过来了。见面后,孙大刚就告诉地主该如何如何去做,其中的细节当然包括谎称埋剑的一些过程以及胡公平和两个外地人的相关资料。于是就有了地主宴请高强的那一幕,这都是利益所驱。
地主在详听了孙大刚的计划之后并没有立即行动,他觉得这样做多少有点对不住高强,做人有点过,所以他犹豫不决,直到他和桂芬的事情东窗事发之后,地主才迁怒于高强,自己说服自己决定干这一票,只是没成功,落得不义的下场。
故事讲到这,难免有读者要问,谈古,这些事你是怎么知道的?问得好,其实这些事都是小六子讲出来的。那小六子不是地主的把兄弟吗,他怎么会主动向外人讲述这些秘密之事?这又牵出了一段故事,我就讲讲这段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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