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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藏大家都在说,收藏讲究缘分,更讲究德与修行,佛家说来者不拒,去者不追,广种福田,随行化缘。收藏也同样如此.,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缘分所致也!好东西可遇不可求!有德者方能广积善缘,众收博采,世间万物皆有灵性,人找东西其实东西也在找人,,无德之人即便有缘,也会无份!看贴回贴坐沙发也是如此,刻意而为,也能偶得之,非百发百中。当然,这说的是收藏,只藏不卖,或多收少卖,以玩为主,不包括以古玩为生的买卖行径。买卖者,缘份二字就淡化了,下套生吃是常有之事,与社会上残酷无情的生存法则类同,弱肉强食之事天天见。
自从胡公平几个过来闹过之后,高强就没再把古剑摆到店中去了,也没人再到店中问及古剑之事。店里倒是平静了好多,但桂芬出了点事又热闹起来。说热闹也不确切,多少有点坏笑看热闹的心态,曾几时起,谈古变得也不厚道了?
时令已到了深秋季节,我起床也慢慢迟了些。骑摩托车下乡太冷,不宜起得过早。大约九点多钟吧,我晃到店里去取个纸箱然后下乡,可是店门还紧闭着。这是从未有过的事,难不成这桂芬睡过头了?
不想那么多,既然没开门我就等等吧,在店门口晒晒太阳也挺舒服的。晒着晒着觉得不对劲,这时间在流失,店门无反应。但我不知道桂芬家住哪,也不知她家的电话号码,我犹豫着要不要给高强打电话,如果桂芬是有事来迟而又没请假的话那我不是成了告密的小人了?显然不妥。这么想着,我又劝自己再等等看。
等到十点多,还没动静,我有点不耐烦了,自己不能这般瞎等下去,万一人家桂芬是向高强请过假的呢?想到这,我往高强家打了一个电话。高强说他不知此事,桂芬也没向他请过假,可能是有事耽搁了,让我等下,他先打个电话过去问问情况。
十几分钟后,我往高强家又补了一个电话。高强说桂芬有事不能上班了,让我去高强家拿钥匙来开门。到这会,我都没想到桂芬出事了,以为只是家里有事,一个家庭妇女有点婆婆妈妈的琐事是正常不过的。但我到了高强家一看才发现不对!
高强和他老婆正吵架呢。
我这人平时不喜欢打听自己无兴趣之事,比如人名、家庭住址、电话号码什么的,这是种习惯。说来你们都不信,直到那天我才知高强老婆叫黄腊梅,她弟弟叫黄腊生,感情这姐弟俩都是赶在腊月出生的?
说到高强夫妇俩争吵不太准确,应该说是黄腊梅在哭求高强管管她弟弟的事。黄腊梅说,“高强,腊生是我弟弟也等于是你弟弟,你怎么能不管呢?”
高强生气地说,“黄腊梅,我告诉你,这种偷鸡摸狗之事你让我如何管?这是人家夫妻之间的事,我一个做姐夫的怎么插手?”高强说完回头见我站在他身后立马闭口不咆哮了,而是对他老婆说,“把店里钥匙找出来给谈古,他要开门拿东西。”
黄腊梅虽有几分不情愿意但也没说什么,阴着脸进到书房给我找钥匙去了。我也不问高强在吵什么,不宜问。我不问,高强当然不会说,他不看我,不同我说话,站到窗口眺望风景去了。当然,神仙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欣赏什么窗外美景。我取了钥匙之后就离开了,然后到店里拿了纸箱骑上摩托车下乡干活。
路上,关于今早发生的事情我也不去想,因为我不喜欢想这类事情,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属别人的隐私,不爱打听。
路上,关于今早发生的事情我也不去想,因为我不喜欢想这类事情,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属别人的隐私,不爱打听。
如果没记错的话,那天运气还不错,收了个清中期仿明宣德的一个冲天耳三足铜香炉,双耳直立冲天、圆形耳孔、鼓腹、钝乳足、炉身浑厚、端庄又不失灵秀,难得的上品。自明清以来玩炉者还喜欢养炉,我们那时收来就卖,最多没事多看几眼,不会专门去养炉。再说了,万一养得不好,画蛇添足被人家不认可,误认为是新货那岂不是吃饱撑的?呵呵。
说到养炉就多说几句,养炉的目的无非使之加快氧化,进而形成斑斓绚丽的皮壳,色雅光敛,仿若静不着尘埃一般,达到完美无瑕的程度。面对炉时,你可以把它意想为闲云野鹤,古苍松柏、高水流水等等,怎么去悟由各人,这是种文玩的境界。提到养炉的方法有很多种,大多我也没试过,只是听人说如此,有冰箱冰之、灯泡照之、蜡烛烧之、太阳晒之、开水煮之、碳火烧之、其他热能烤之……凡此种种吧。最流行的不过是炭烧法,有急烧和慢烧。慢烧为养,长达百日数月,有专门的敬庐香炭、日本炭等。有兴趣的朋友可以一试,不过要小心些,莫烧坏了自己手中的宝贝。具体做法可参照《烧炉新语》(清.吴融著)
收了好炉子,心情就好,摩托飞奔就回到了店里。
我一看,店门大开,难道桂芬回来上班了?脑子一闪念,我就进到了店中,看到的是老三,非桂芬。
“老三,你怎么在这?”我很好奇地问,“桂芬呢?”
“别提了,她在的话还用我来看店?”老三埋怨说。
“老三,过来给你看件好东西。”我兴奋地转移话题说。什么事情都没有收到的老货来劲,再说那家长里短鸡飞狗跳之事乃糟粕之事,没得意思。我从纸箱中取出那个宣炉,喜颜于色地呈给老三。
老三接过手看了看问,“大明宣德炉?”我不语,只是笑着说,“你看看,是本朝吗?”老三在手上捣过来捣过去地看了半天才迟疑地说,“像宣德本朝的啊,你看这款,德字无横,是吧?”
我呵呵笑了,笑中有些自满和得意。
“你笑个屁啊,快说对不对。”老三瞪着我说。
“老三,你再不进来干就快忘本了,这东西不是本朝的,是清中期所仿宣德炉。”我止住笑说。
“你怎么知道是清不是明的?”老三反问我。
“我当然知道喽,要不要给你说说?”我又得意上了,难得充一回师傅,谱子得摆足。
“看你那恶心样,还不知你说的是不是牛头不对马嘴呢。”老三故意拿话噎我。我当然不生气,只是闹着玩玩。
闹完了,我就开始显摆,我给老三分析了几点:
一、冲天耳的耳孔到明的有两种形式有,一种是椭圆孔,一种是城门孔,城门孔的出现并不晚,椭圆耳孔要早于城门孔,清中后少见椭圆耳孔,清早因处于过度期 两者同时存在,到明的炉多见椭圆耳孔。而我收的炉为圆形耳孔。
二、宣炉中的冲天炉为祭祀专属用炉,宣炉设计,笔笔有意,推敲再三,崇天之尊,皇家风范!做工一丝不苟。款型大方、端庄又不失韵味,虽为素身,但令人百看不厌,静而不嚣,也是后人沉迷此文玩原因所在。再观我收之炉,整体韵味还不足明之宣炉。
三、我收之炉,耳又稍高于明炉耳,炉腹束幅不如明炉,圆有余而鼓不足。足不如明炉之敦实,偏锐,整体比例也不如明宣炉的精致。
这是今天整理的,当场说时没这么规整,东一句西一句,想到哪就说到哪,意思大体相同。我说完一堆“见地”之后,老三还真傻眼了,盯着我看,满脸羡慕之情,然后由衷地佩服我说,“谈古,你果然厉害,时隔二年不到你的眼力与知识居然如此牛B,我老三是远远不如了。”
先前我还怕老三不夸我,硬是挤着要夸奖,到这会,经老三一夸我反倒不好意思了,连忙收起心中的得意劲说,“老三,你要是不去广东的话你的水平哪会在我之下,赶紧回来我们一起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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