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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Jhony 于 2016-7-10 17:22 编辑 <br /><br /> 12月10日
第四天
德雷克海峡,drake passage
地理位置:57°44'S, 65°56'w
凌晨3点,乍醒,感觉大地在摇晃。错了,应该是大海在摇晃。估计我们已经进入了drake passage。我对大海有一种莫名的恐惧,估计是因为小时候坐过一次从珠海到深圳的快船,船身成30度摇摆,晕得昏天黑地,自此以后,我就认为自己是极容易晕船的人。
心理阴影还在,努力地让自己相信,这跟在摇篮里睡觉差不多。因为药的作用,又昏睡过去了。
一大早,广播响了,我们的leader用他极其性感的声音,头一句说的是"Good morning ladies and gentlemen, welcome to drake passage",语气及其轻佻,我说了一句,这人真欠揍。我爸爸估计也不舒服,对于一个已经是第三次带队进入南极的人来说,西风带还是一个考验。
挣扎着起来去餐厅,我们是领队,如果我们都倒下了,是非常不负责任的。日程表已经发下,用红字提醒我们无论什么时候都要腾出一只手来,意思非常明显。在餐厅里等待我们的团员,看看谁来了,谁不能来。有团员说了一句话非常经典,躺下来身体在晃,站起来脑袋在晃。
到了7楼大屏幕看了看今天的天气报告,原来有8级风。后来我发现看不到海会比较舒服,于是靠在大玻璃的支架上闭目养神,还真有用,就这样睡过去了,醒来看到海脑袋又开始晃。想想还是赶快溜吧,回去再磕了一片药,继续睡。
佩服那些在7楼坐在船头位置的人,那里是最让人难受的地方,不仅左右晃,还一颠一颠的。后来跟人家开玩笑说,谁要是说自己厉害的话,大家一块坐船头去,看看谁先受不了。
午饭没有来齐人,晚饭情况好一点。每当有人抱怨说难受时,我们就让他看看周围的其他乘客,大多都是6,70岁的老人。有人午餐时在餐厅吐了,幸好我溜得快,不然会被传染的。那天说的最多的话是sorry,上下楼梯时老撞到人。
今天没有什么特别安排,有好几个讲座,本来想去听的,无奈讲室在船头,进去受不了,只能跑。里面的人都是老人家,真是自愧不如。6点中有一个briefing,只有我去了,还看到香港来的夫妇jessica和Douglas. 没有什么重要内容,我们的leader讲的,不外乎是南极天气变幻无常,我们要灵活应对,be flexible. 最后讲出了一个兴奋的消息,如果天气允许,我们明天下午将在月牙岛half moon island登陆。
晚上在咖啡厅上网,买了网卡,n贵,6个小时要36欧元。写下了一篇博文,纪录我当时最真实的感受(请查看我之前的文章)。用skype打了个电话给妈妈撒娇。然后睡觉去。
德雷克海峡,从南美洲最南端的合恩角(cabe de hornos)一直延伸至南极半岛(antarctica爌eninsular)的一片水流非常急的区域。francis drake爵士于1578年踏上合恩角,成为当时抵达世界最南端的人,此海峡于是以他的名字命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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