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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西藏之旅
西藏之旅,从去年就开始和香港的友人开始计划,本欲在四川云游结束后从成都直接入藏。然而好事多磨,入藏日期几经改变,直到2007年7月22日才终于成行。此行的目的地是昌都地区的类乌齐县。打开地图仔细寻找,才发现这是个与青海交界的偏僻角落。因为友人拜了类乌齐的活佛蒋杨钦哲索甲仁波切为上师,我几次在香港听她谈到索甲活佛的慈悲和智慧,仰慕已久,只等机缘到了就和他们一起入藏参拜求法。
上飞机前,我顺手从家里的书架上拿了一本宗萨钦哲仁波切写的《正见》,这是深圳友人送我的一本讲佛教的书。飞机到成都的当晚,我终于见到仰慕已久的活佛蒋杨钦哲索甲,只见他的床头也放着这本《正见》。巧合还是缘分?这是位二十多岁的年轻活佛,满脸慈祥,满目慈光。久闻其智慧和慈悲超群,此次相会便是见证的开始。我知道我自己的问题所在,便告诉活佛说,我这人脾气急,火气大。活佛笑着说:“对别人的宽容,就是对自己最大的宽容。”
这是他对我第一次也是迄今为止令我印象最深的开示。
次日凌晨,我们一行十人从成都乘飞机到达昌都的邦达机场,再乘车在弯曲险峻的土路上颠簸了一天,终于在太阳落山前赶到类乌齐。供奉活佛父亲灵塔的寺庙前,法鼓咚咚,法号齐鸣,成群结队的喇嘛和群众夹道欢迎活佛的归来。索甲活佛身披法衣,登台主持盛大法会。法会开幕式过后,大厅内念经颂咒的法事继续。我们到隔壁房间休息、吃饭。这时活佛过来给排队等待的藏民摸顶。因为同行的几位友人都是活佛的弟子,其中一位他们称作“泓姐”的还是位西医的主治医师。他们都叫活佛为上师,我干脆随喜,也跟着一起叫上师。过了一会儿,上师把一位约十五岁的男孩领到我和泓姐跟前说,我知道泓姐是西医,洪慈会中医,能不能请你们给这孩子治治眼睛。我吓了一跳,孩子眼睛又红又肿,处在糜烂状态,瞳孔因化脓变了颜色。泓姐检查了一下,说眼下没有西药和设备,看来只有用中医治疗更方便,就让洪慈看病,我来替他把关。我让他看了一下墙上的照片以检测其视力,他说一片模糊,什么也看不见,一米以外的东西就看不见了。
我在峨眉山看老杨治过眼疾,自己从未治过,更别提在眼睛上扎针了。慎重起见,我致电老杨,咨询了一下穴位,然后开始治疗。我看其病太重,除了老杨用过的穴位,我在随身带的医书上查询研究了一下,决定加上几个。因为病人说这是一场大病后的结果,所以我判断是伤了肝。过了二十分钟左右,拔出针,他居然可以看见照片上的人物,尽管不是很清晰,却说明视力已经好转。
从此开始,我治病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了!先过来一个肘痛的,我在腿上一针扎下就好了。立刻又来了两个肘、膝都痛的,也是当场扎针就好。同行的香港友人只知道我会点穴,不知我能扎针,于是也有几个上来请求治疗,再后来,连当地的部队首长、公安局政委和上师本人也都要求治一下,其中多为头、颈、肩、腰、膝之痛症。我本欲先实施拉筋,但鉴于当时他们对我还不了解,不易产生信心,而且给每人拉筋需要二十分钟,时间太久,西藏人都穿着厚重的裙子也十分不便,所以决定等他们对我有信心后在实施拉筋。为了尽量少用针,我先用了正骨手法,先给他们调整脊椎,祛除部分症状之后,再用针治疗剩下的痛点,果然效果明显。以下是当天的记录:
如此治下去,当晚大约就治疗十多个,全部都有立竿见影之效。次日来看病的人渐多,除了各类痛症之外,内外妇儿各科的病都有,这逼使我将朱大夫的手法,老杨的针法和老李的点穴全用上了。泓姐是名牌军医大学毕业的军医,有丰富的临床经验,由她替我在治疗上把关实在是上天恩赐。由于疗效显著,病人越来越多,有的藏民为了早点治疗,天不亮就赶来排队,有的干脆就睡在寺庙的走廊里。有时我每天治疗超过一百人,后来为维护秩序不得不按序发号。本来到西藏是向活佛求法的,没想到由此开始,佛道与医道接轨,我的求法之旅也成了行医之旅。
活佛笑着对我说:“你可能在这里待上三个月还不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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