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榻右旗最豪华的酒店,收拾好行李,大家已经在大堂集合,移步到隔壁的餐厅用膳。
教授在野骆驼这个大喇叭口里收到风,知道我在极至还有一个名叫“诗人”,对于他这种“口水佬”来说,又怎会放过我?
“喂,你什么水平,居然叫自己诗人!”这教授显然对我这称号不以为然。
“慢着,我什么水平先不讨论,而‘诗人’不是我自己叫的!”对于这种唇枪舌战,我又岂能让自己甘拜下风。
“你先别牙尖嘴利,你写过什么诗?”
“你错了,不是‘牙尖嘴利’,是‘口齿伶俐’!况且,你又不是我的知音人,干吗要告诉你!”
“别说你自己根本不会!我问你几个问题,你答得出来,便当你是‘诗人’!
“是否答得出就不知道,但至于是不是‘诗人’不是由你来说!”
接着这个“穷得只剩下钱”的土财主居然用《红楼梦》,《西厢记》的作者来考我。
“不知道,但我可以保证不是我写的!”这分明是侮辱我的智慧,答他的问题反而显得自己低能!
“你正经点好不好?再来,你能念出‘红楼梦”的开篇诗就当你会!”
“我不会,难道你会吗?”我一边说,一边想:“想让我出羞,将问题抛回给你,让你找不到台阶下!”
“不就是‘满纸荒唐字,一把心酸泪。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没想到这土财主居然洋洋自得的背了出来。五年前在罗布泊认识他的时候,以为他只是土财主一个,没想到书还读了不少,多少让我有点刮目相看。
这个时候我不摆出个高姿态,便会输得很难看。没道理长别人的志气,灭自己的威风!
“写得一点都不好,看我写的吧!‘满纸违心字,一地相思词。犹忆旧时梦,此情有谁知?’" 我忙搬出旧作来接招。
只见教授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好不容易缓了一下,说“拉倒吧你,你这也叫诗人,把别人的诗改到乱七八糟,还好意思读出来。你看过李白,杜甫这样改别人的诗吗?”
“谢谢你拿我跟他们相提并论,实在抬举了我了!还有,这不是改的,是我的真实情感!”
“还真实情感!我说你是蹲在厕所,写赞美长江的诗!”
“你说得好听些好不好,马上要吃饭啦!”
说话间已到餐厅。
教授指着墙上挂着的字画来问我,“你知道这首词是谁写的吗?”
我一看,是毛泽东的“沁园春”,但却又再装作不懂,煞有介事的说,“不关我事,绝对不是我写的!”
气得教授吹胡子瞪眼睛,说“拜托了,蜗牛 ,跟你说话,不被你活生生气死才怪!”
“你还没死呀!你应该感谢我剌激了你的神经系统!”
哈哈,和我过不去,分分钟让你死了也是不知道啥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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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口沫横飞中开始了我们的午餐。
下午自由活动,我们去了阿拉善右旗的农贸市场,没想到这里现在仍保留我三十年前跟父亲赶集的风貌,而从另一个角度则说明中国在很多地方仍然很落后,我们需要的是振兴! 我们在市场的出口讨论一些中国现况,教授的一番言论,让我多少有点人生彻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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